【善炭】候鸟的流浪者[00]

·是之前偶然间在tag下看到的某位太太的“社畜善与学生炭”脑洞然后一时鸡血的东西!本希望想找太太要一下授权之类,可是再去寻找时却没能找到。结果就是在没能要到授权的情况下擅自写了出来,真的万分抱歉。如果太太您能看到并有感觉不适或被冒犯的话,还请您第一时间告诉我!我会立刻删除掉的!

·人物属于鳄鱼老师,OOC属于我

·是大家都是普通人的现代AU

·文字描写的技能点很糟糕,万分抱歉

·对于日常的细节,大概会出现很多错误,还烦请包涵指出

·以上,祝浏览愉快W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>>>锲子

        

  我妻善逸知道自己的人生足够糟糕——他一直都知道。

  这实在是一个客观且令人沮丧的事实,尤其在他妄图通过逃避来遗忘掉一些东西的时候,亦或是濒死时挣扎的时候。总之这不是什么好事,我妻善逸是这么认为的。

  就像现在,他想。

  居酒屋的灯光是暖黄色的,清酒的杯子是白色的,烤鸡肉是金褐色的。现在下雨了吗?好像没有,可是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声音。对,是那天下午。那天下午下起了雨,是台风,是暴雨。电闪雷鸣里他的耳朵好像听得到一切,却又好像彻底失去了作用。

  我妻善逸又哭了。他常哭,可却不曾在这个时候,在街道上,巷子里,夜幕中,路灯下。这次他没把脸埋在枕头里,没拼命咬着嘴唇,没死死攥住衣角,没小声的呜咽。他蹲坐在墙角边,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,带着那棵被酒精烧灼得含混不清的脑子,放声大哭。

  他哭得歇斯底里声嘶力竭。沙哑带着颗粒感的哭喊断断续续,穿插着被自己口水呛到的咳嗽和哭嗝。

  对不起啊,真的对不起啊。他哭着喊着,大声地道着不知道为谁而说的歉。也许是对被打搅到的路人,邻居,他的社长,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,他记不起来。对不起啊,对不起,是是是,我会走的,拜托,让我自己安静一会儿啊!

       

  “……生,先生,先生!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我妻善逸的脑子里已经彻底混沌成了一团。记忆和意识被血液里的酒精揉搓成一个不堪的球,纷杂而且混乱。他什么都做不了,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哭,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。记忆被撕扯成支离破碎的片段,而他现在正试图去拼凑和回应那些东西。

  可是好痛啊。我妻善逸突然浑浑噩噩的想,我的脸好痛啊。

  爷爷你又在打我了吗。对不起。我已经在道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大概是看到眼前的男人终于停止了那可怕分贝的哭嚎,抽泣着看向了自己,我妻善逸面前不知何时出现的年轻人停下了耿直的巴掌——也许他只是想试图拍着我妻善逸的脸颊把他叫醒。可在我妻善逸看来,这耿直的力道分明是在施虐。

  路灯是白色的,夜是黑色的,眼前陌生人的头发是红色的。下雨了吗?没有。空气里听不到潮湿的声音,也理所当然的没有他记忆片段里的电闪雷鸣。

  好痛啊,好痛。为什么要打我的脸啊,我们并不认识的吧?你在说什么啊,我怎么了吗?对了,我啊,真是糟糕透了啊,糟糕透顶。我妻善逸费力的思考着,好不容易噙在了眼眶里的泪水再次决堤般地涌了下来——这对他来说太容易了。之前那完全称得上凄厉的哀嚎再次从他那红肿的嗓子眼里钻出来,排列组合成他自己都意味不明的词句。而那点可怜的意识也在短暂的回笼后再次坠入深渊,甚至自甘堕落,逃得好像再也不想回来。

  对不起,对不起。可是我好像真的不行,我有努力过了,可是我真的完全不行。

  混沌中他好像感觉有人试图将他的手臂与抱着的膝弯抽离,大概是想把他拖出去扔掉。也许是他太吵,又或是觉得他丢脸,怎样都说得通。可是他的肉体和灵魂却因为酒精和脱水而分离成了两个。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又在用他那肮脏的高音哭喊着什么,又或是反抗着什么,他一点都不知道。那团坠落的意识包裹着他的灵魂下落,缓慢而且平静,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他渴望已久的死寂,只剩他一人,仍蜷缩着,那个盒子还在他的怀里,被紧紧地抱着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 _TBC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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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文章内容和标题,大概完全没有什么关系,真是抱歉了……【。

  因为过于喜欢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两人,所以虽然说着鸡血拉了新的文档出来,但果然还是在写的过程中感受到了超大的无力感23333过于害怕OOC而超级束手束脚的感觉

  如果能在某一瞬间能在文里觉得“啊,果然是他们两个W”的话,真的就太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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